如此冷漠之状,乃是龙泉自识我便不曾见过的,更是令得他心内酸涩郁涨,“鸣儿!莫要如此待我,可好?你可知,我,”那声音涩滞,龙泉恐是不愿令我见他如此,便是深深喘息一下,转了笑颜道,“舅父将庄祁请了回来,鸣儿可允我将其带来为你一诊?”
我明了他必是恐我仍是不愿与其归家,方如此言说,微默了默,“好,那便烦请庄副院判一走吧。辛苦舅父了。”
最终这一句,似是为龙泉下了解药一般,他便是笑意满满,“若是可尽清余毒,那便是不妄负济世兄与舅父此心。鸣儿,午后我便是将庄副院判带至此宅内。”
“好。”
龙泉笑意不减,环顾周遭再度开口道,“这里甚为幽静,进得府门一路而来便是惊见竟是如此精巧布局,不知鸣儿如何寻得此处的?”
于他这般没话闲扯之能,我自是不愿一对,思忆起上官清流相告那齐家之事便再度生怨。
“若是无事便回转吧,我要歇下了。”
“鸣儿可是不适?”龙泉忙扶着我欲往之楼上闺房,被我拦下。
“无妨。”
“鸣儿,”龙泉自知我因何如此,“父亲他近一载似是变了许多,我亦是方回家中不得其详,不若你且于此暂时小住。我已是得了双亲及舅父所嘱筹办你我于京内大婚之礼事宜,呵呵。你便是安心再嫁于为夫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