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国公并未开口,便是那人并未给齐景逍片刻停歇出口辩驳之机,紧接着厉声道,“何人给你的胆子竟敢冒犯当朝国公?来人,掌嘴五十以示惩戒。”
“喏!”兵卒不容分说已是转至齐景逍身前,不及他话声出喉,那足已震得满堂皆惊的掌掴之声便已响起,且是手速之迅令人咂舌,竟是毫无停歇接连作响,唯余耳边传来的“啪啪啪啪”脆响之声,连齐景逍哀嚎之音皆是被掩下了。
“你们!快住手!这乃是动用私刑!我父定不会轻饶过尔等!”一旁的齐景逸亲见自家大哥遭了如此虐打岂会坐视不理?边是跪行欲要近前,边是高声咒骂。
并未令他喊过数声,兵卒已是转身抱拳,“禀长史,掌刑毕。”
“大哥!”
待兵卒闪过一旁,方见齐景逍再无方才翩翩公子之态,而是双颊红肿、唇角挂有血水,连双眼皆是有些被挤得小了数倍。
“周老儿!仗着你位高权重便是如此行事?待我回禀我父亲定要你于御前给个交待!”齐景逸满是心疼齐景逍,却是遭了身后两名兵卒将其牢牢困住不得近前半分,故而除去这口舌功夫再不得旁的。
而齐景逍现下根本无法开口,因胀痛而扭曲的面颊亦是满满皆是愤恨之情。
“呵呵呵呵,不过一个并无官职于身的白衣之人,仗着你等父亲便如此肆意嚣张?”仍是被称作长史之人出声,边是于齐家兄弟二人身前踱着闲逸步子,边是句句所言皆是戳痛他二人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