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乃何人?竟是如此狗仗人势!呸。”
“哦,忘了与两位公子自荐,在下国公府长史,仇善。”
不知是否为我错觉,竟是见那长史言及此处时似眸中带恨,且是滔天恨意,然仅是一闪而逝,我便当作乃是因得我于他侧面不得看清之故。
齐景逍并不得何样反应,愈发肿胀的双颊令其双唇被迫高高翘起,含糊之声自是不得旁人明了其意的。
齐景逸则是恶狠狠咒骂道,“好,本公子记下来,你这小人且得意一时,只待未久便会明了我齐家自是不得遭人如此欺辱!”
“哈哈哈哈,”仇善仰头大笑,“好,还望齐二公子万勿忘却今日之言!”转而再不复理会他二人,又是朝着周老国公一礼,“国公爷,属下不负所望,那齐家几名仆从、护卫已是招认,”回手指向身后,“这齐家两位公子便是与那楼兰细作早有往来,不知自何处探听得今日有国公府家眷离京,便是相传消息意图令元日北城逃遁之人可趁机挟私报复,方使得京郊生此一场战祸。”
“你胡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等竟是如此栽赃!我不服!我要见我父亲!我……呜呜呜”齐景逸大声喊冤,仇善侧首给了兵卒一个示意,便是再复用那污秽脏布将其口塞住。
周老国公挥了挥手,周铭便是令人将齐家两人押了出去。
我满腹狐疑望向周老国公,自是不明此中乃是何样缘由,便是见得他已起身,“泉儿、甥媳,随老夫往之书房一叙。”而后便是迈步而出,那仇善甚为恭谨之状垂首而立,却是随之向着我与龙泉一个示意“请”之势。
龙泉已然起身,含笑开口,“仇长史好生威武!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