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流无奈一笑,“呵呵,国仇家恨未曾得报,我上官清流如何不得如此行事?二弟无需这般忧烦,为兄并不曾有违逆圣上之心,自是不必忧虑性命安危。现下更是得了皇上信重统领暗卫部众,必是需得有所作为方可更得圣意。”
“可,终是圣心难测啊!”孟子之将声量压至极低,唯有房中二人可闻之声道,“那卫皇后、先太子、长平烈候满门较之大哥更该不得皇上猜忌啊。”
“亲疏远近皆需分寸,方有‘伴君如伴虎’之说。”上官清流喟叹,“哎,如此,我倒是更为艳羡鸣儿,可肆意江湖、无拘无束。”念及我,上官清流满是缱绻情意,唇角缓缓勾起。
孟、闻二人见此便是窃笑,“日后再见大哥愁苦之时,仅需提及莫姑娘,便一切皆可迎刃而解了,哈哈。”
上官清流被两位义弟打趣得面红耳赤,却是心内仍旧极为满足,“靳伯来信称鸣儿亦是为我备了年礼,恐长途有失便是待及回转当面相予,更是称有大事需得与我相讨,我竟是不知方分隔了不足月余已是甚为思念了。哎,需得尽快完结楼兰之事,为鸣儿探得其中毒解药便可早日回转!”
“哈哈哈。”孟、闻二人再难掩笑意,终是卸下伪装,伏于案上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