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月娘有身孕时,魏母和宋妍妤都送了她不少值钱的首饰,他记着宋妍妤送来的礼物中,还有个纯金的项圈,便向月娘开口讨要。
月娘哪里肯给,“相公,那项圈可是夫人给我腹中孩子的,相公要去是要……”
“你既知道是给你腹中孩子的,如今孩子都没了,竟还好意思霸着这项圈不给?”
魏洵冷了脸,“这是宋氏给你的,是她的嫁妆,自然也有我的一份,如今你连个孩子都留不住,这项圈你还有脸要?”
“相公,你……你如何说得出这种话?”
月娘面色惨白,满脸不可置信,“我腹中孩子是怎么没的,相公难道都忘了吗?”
魏洵翻找的动作顿了顿,但也不过只是顿了片刻,便把那金项圈揣到了怀里,急匆匆的往外走,还边走边说,“留不住孩子是你自己没本事,为何要怪到我头上,真是笑话。”
月娘心如死灰,跌坐回了凳子上。
魏洵早已急不可耐的出了门,他去的不是别的地方,正是燕京城最大的赌坊——如意楼。
王勉一路跟着他,等他进了如意楼,便回去向宋妍妤汇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