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吞了吞口水,很是惊慌的模样,“二爷在畅春楼吃了酒,便想去如意楼赌几把,但却被如意楼的人赶了出来,二爷气不过去同他们理论,说……”
“说什么?”
“二爷说,皇上之所以能坐在这个位置上,都是咱家老将军的功劳,是魏家的功劳……”
小厮越说声音越小,魏母面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魏家众人顿时乱作一团。
宋妍妤忙吩咐下人去请大夫,又派人去南衙打探消息,着实忙碌,此刻便只能由魏婉宁带着几个孩子,去往魏老将军的墓地。
今儿魏家的亲朋好友、京中世家大族来了过半,魏洵好赌且口不择言触怒天颜,瞬间掀起了轩然大波,因为怕牵连到自己,众人纷纷告辞。如此魏老将军的谭祭办的极是潦草简陋。
大夫给魏母号了脉,说不过是急怒攻心所致,施了针便醒了过来。
一睁眼瞧见只有宋妍妤在旁,魏母忙问,“洵儿呢,可有洵儿的消息了?”
“母亲别急,已经派了下人起打探消息去了。”
正说着,那小厮便递了消息进来,说因着带走魏洵的是南衙的人,他们问不出半点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