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母面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如今她走投无路,要想救魏洵便只能求宋家,但不成想宋父却都帮不上忙,顿觉心如死灰。
宋妍妤退了出去,未出东院便听得魏母绝望而压抑的哭喊。
她敛了神色,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不多时就回了西院。
后来的几日,魏母想尽了办法去查探魏洵的消息。但能在南衙里头当差的,自然都知此事的重要性,无论她花了多少银子,愣是半点消息都没打听到,甚至一有人听说是为了魏洵而来,便对魏家人避如蛇蝎。
魏母手里的银子流水般的花了出去,却毫无成效,加上着急上火,这病越发的不见好。在床上躺了半月,她那满头发丝竟已是全白。
她时常因为魏洵的事情忍不住在下人面前哭泣,可就算是流干了眼泪,她也依然一点法子都没有。
因着她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宋妍妤总要日日过来照看一番。
可日子久了,她也有些支撑不住,便干脆只让下人来慰问几句。
这日,她刚躺下,就有一道黑影进了房间。
她眼皮都不睁,心里却已了然。
这个点到她房里来去自由的,除了齐渊还能有谁。
男人身上带着寒气,坐在床边看着她,粗声粗气的问,“脸色怎的比从前更差了?姓苏的难不成是个庸医?”
“她若是个庸医,我只怕都活不到现在。”
闭上眼不再看他,那人却掀开被子爬上了她的床。宋妍妤挣扎,却又顾忌着肚子,后来便也由着他去了。
“我这些日子要出京,你若有什么要紧事,便去找卢一,我把他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