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你就只是她的女儿,不是我二叔的女儿?”
王菽抬头,想想从姊这句话,笑起来。“嗯。我阿父对从姊可好了,所以从姊才愿教我。”
“就是。人哪,得知恩,别管年纪大、年纪小,都得知恩。倘若不知恩,那别管年纪大、年纪小,都不值当被人尊、被人敬。”
王菽脑袋重新耷拉下去。好羞人,从姊拐着弯骂阿母呢。
这时,院子外头乱哄哄奔进来一些人,当中,王二郎背着虚弱叫唤的王三郎。
“快快快!”这群人全进了东厢房。
王葛立即去主屋,大父、大母正好出来了。不用王葛说,王翁急匆匆去了三房。
王葛连忙安抚大母别着急:“大父过去了,二叔在、村邻都在,大母现在过去也瞧不见啥。三叔肯定没事,刚才背进来的时候还说话呢,我都听见了。我这就过去看,你先别过去。虎头,你去跟阿父说一声。阿菽,扶好大母。”
王葛奔向东厢房,正好听见村邻跟大父说话:“没大事。我瞧着像饿的,晕倒时也没磕着、也没碰着。不过啊王伯,你家三郎上山伐树,这是重活呀,以后可不能再让他吃不饱了。”
这还了得,王葛阴了脸。要是“大父苛待三叔”被当成真事讹传,那老人家最看重的声名就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