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荇:“嘻,就叫‘不怕漏’吧。”
姊弟俩笑成一团,这名字简单直观,正好配这个粗制滥造的船模。
下午,王葛开始篾竹、撕竹丝,制不倒翁。王菽坐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就冻的打哆嗦。
小贾氏在灶屋腌咸豆,时不时出来看眼庭院,看出王菽在打抖,就回屋抱床褥子出来披王菽身上。“阿葛,叔母问你,你这回是头等匠工,乡里也得给赏钱吧?”
“早给了。”王葛不看她,冷冰冰回一句。
小贾氏心里一提:“有多少?”
“二叔平时待我好,我把赏钱分二叔一些了,怎么二叔没告诉你?”
小贾氏恼怒:“长辈的事你也敢挑拨?”
王葛重撕竹丝,不说话了。
“阿母,你、你不是正腌咸豆呢。”王菽郁闷的撵人。
小贾氏瞪这不争气的女儿一眼,回灶屋,怀疑葛屦子不安好心,就是故意挑唆。真有赏钱怎么可能给夫君?唉,阿菽的性子真是随了夫君,都是憨的傻的!幸亏阿禾随自己,知道葛屦子狡猾、黑心,从小就不是个好货!
再说庭院里,王葛见王菽头越垂越低,就说:“你不看着我,咋学?”
“从姊,我阿母她……我、我都快没脸跟你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