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好事。王葛欢喜的不得了,可惜这三捆不能卖,编筐都不够。
时间啊,真是不够用。她还不能先编筐,刘泊不停抄录文字,急的都不顾她这小女娘的声名了,可见多缺简牍……和缺德。
把木枝、藤条全搁到斗帐后,王葛锯木、剥树皮、锯木,开始制简。
“我忍。”她咬牙切齿的削木片,削的多利落,心里骂的就有多痛快。其实反过来想,她不吃亏。她是费力气,可他费笔墨呀。
笔墨更贵!
尤其是墨!
削、削、削……全当削的是刘泊的……
“臭小白脸。”
“跟赤霄一样缺德。”
削、削、削……
“赤霄拿幼鲤坑我, 你坑我声名。张无忌他妈说的没错, 长的好看的小郎子没有好东西。”
“王同门?”司马南弟与卞恣手拉手在帐外,后者问:“你在干嘛?”
王葛抹着额头汗, 回过脸,如实说:“给我一个同乡削木简,昨日你们也打过招呼的。”
司马南弟一言不发,撅着嘴进来,耷拉着小脑袋坐在案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