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倒也不如何想考取功名,中乡试只是了他父亲未遂之愿罢了。”齐老爷解释道:
“他在经商上也很有天赋,齐某便是想着,既然他同意入赘进来,齐某也不会亏待,家业也算后继有人。”
罗弈河点点头,忽而突然横出一脚拦在齐老爷跟前。
“你保证你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给我惹麻烦的事?”他阴森森问。
齐老爷被他吓了一跳,“齐某岂敢!齐某保证!”
“那万一是你宝贝闺女儿呢?”罗弈河继续阴森森问。
齐老爷脸色一变,“这这,不可能吧?小女她不——”
他话未说完,却见玄微也面色骤变,提起裙摆朝前方的小厨房跑去。
“这里面烧的是什么药?”玄微指着小厨房门外一石炉上烧着的砂壶,问旁边的丫鬟。
丫鬟被她一惊,“是、是小姐的药呀。”
“肉桂、地黄、枸杞、山茱萸、山药、附子、杜仲、甘草……”玄微嗅了嗅,喃喃念了又问,“你们小姐肾阳亏?”
“这,婢子也不清楚。”
“这药她用多久了?”
“就、就三天前开的。”
玄微想了下,问丫鬟要了上一盅药的药渣和开方。
罗弈河大步前来,拍拍玄微的肩,“怎么了?”
“齐小姐这三日在喝治肾阳亏的药。”玄微语气沉沉,“但这药渣里有一味不该开的东西。”
罗弈河挑了下眉,“蚕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