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玄微又展开药方看,“而且,药方里也没写蚕豆花。”
罗弈河作大惊状:“所以是有人自个儿加的?这是想害齐小姐还是崔解元?”
齐老爷闻言顿时面红脖子粗,喊道:“来人!把这个煎药的丫鬟拿下!”
煎药丫鬟大惊,被其他婢女押跪在地,“老爷冤枉呀!婢子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将喜儿昨日拿出来的药直接倒下去煎了!”
“那还不快去把喜儿也押过来!”齐老爷怒道。
旁边婢女小声道:“回老爷,喜儿她…清早梳妆时,小姐说怕入洞房等饿了,想吃顺德楼的水糯子,喜儿便出门去买了,到现在没回来……”
这——
玄微与罗弈河对视一眼,这是,跑了?
“去报官府!让衙役去抓她!”齐老爷面色铁青:
“这个喜儿,必是成心想害死小女和小崔!小女近来虚寒阳亏,那水糯子恰恰是寒凉的东西,她还敢去买!还敢在药里私自加蚕豆花,又想间接害死我女婿!”
玄微蹙眉问:“既是给令爱喝的药,崔解元怎会误食?”
旁边一婢女战战兢兢道:“因、因为小姐每每喝药,总会叫崔解元帮她吹凉,尝过不烫了才肯服用……”
玄微有些不忍地别开头。
太致命了。
“老爷,已经让人去报官了。”管事快步上前来道:
“还有,一个门童反应了件事——那喜儿确实并未携顺德楼点心回宅,但顺德楼中午送来了贺礼,说是专门给小姐的。”
齐老爷正要说什么,不远处的屋子里突然爆发出几声女子尖叫。
“啊啊啊——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