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找到了!”书吏气喘吁吁把册子递给知府。
“七年前,洵州一家酒馆的老板习家,因酒水参毒,害得县令儿子终身残疾,全家皆判刖刑!老板本人与儿子被截去双腿,老板娘与女儿被截去脚趾!”
知府大为震惊,还真有?这一下子就被这两人说对了!
他忙双手将册子奉给罗弈河。
罗弈河一目十行地翻过一遍,点点头,“十年以来共只有四名女子处刖刑,其中两名还是直接截腿的。截脚趾的只有习家母女,嗯把这家子户籍簿拿我看看。”
“是!”知府心里对这二人更信服几分,也不使唤书吏,亲自跑去拿户籍簿。
而翻看过户籍簿后,罗弈河面上兴味更甚。
“七年前那案之后,习氏女卖身齐家为奴?”他把册子丢给玄微,对外面招呼一声,“那谁…卢府丞!你方才不是从齐家拿了份儿卖身契么?给咱们瞧瞧!”
卢府丞没动静。
知府气愤地把脚一跺,又一次亲自出去找卢府丞。
“拿到了!卖身契上,此婢与习氏女入齐宅的年月相同!习氏女入齐宅后,改名喜儿——”
听到这,玄微与罗弈河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出了惊异和果然如此!
知府还不知道玄微、罗弈河与卢府丞三人在齐宅得到的最新进展。
“所以焦尸死者不是舞姬凝黛,而是齐宅的一个小婢子?可她为何会到萃眉阁去,又是被何人杀死?又为何被剥下面皮,还被焚尸?”他气喘吁吁道。
“有意思……执行凶手成了被害死者。”罗弈河抚掌眯眼,“那杀死执行凶手的,是不是呼之欲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