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糖,你牙齿都龋坏了!”
二姐蕙绸颇严厉的样子,大人都含笑看着孩儿们的小官司,张华清忙着给三姐琼章剥螃蟹,叶仲韶又劝了一圈菜,因沈君庸谈起夫妻两人从钱街出来,差点迟到,又听到路人在谈迁都的事情,叶昭齐方才找到机会,点头道,“今日我去编辑部的时候,姨姨的确提起这事儿来,说是最近大事多,还都是戎祀重器,才要派人去接受辽东女金地,经略草原,这里又定了迁都的事情——
虽不是立刻拔脚就走,但应该地点是定了不改,不过多久,建筑队那些就都要过去了——现在建筑专门学校的教授,还在那里出规划图纸呢,说是要吸取云县的教训,作为临时首都,也是将来的陪都,要好好规划,功能区都设计出来,也免得和云县一样,左支右绌的,现在摊子都实在不好往外铺了。”
她说话时,众人都停下了话声,仔细聆听,待她说完了,沈老夫人迫不及待问道,“那到底是迁去榕城还是羊城港,又或者是鸡笼岛,可有说法了没有?还是这依然要保密,曼君也没说?”
叶昭齐笑道,“刚出了羊毛的事情,最近怕是要狠抓一波保密了,姨姨如何敢胡乱开口?不过我听那意思,应当不是熟地,这么说,十有八.九就是羊城港了。”
“果然是羊城!”
“不意外!”
“羊城的港口条件确实要比榕城好得多,距离南洋更近——最关键榕城和云县一样,也是三面环山,一面临海,就算做陪都地理上都很难铺展开,无非又是一个大号的云县!”
满桌人各有反应,但却都不无感慨——虽然在云县也是客居,但毕竟住了七八年,还是很有感情在,如果都城定在榕城,那云县距离算是接近的,还能借一借势,这一竿子搬到羊城港去,之后云县的发展虽然也不会太差,但和现在的劲头也是不可同日而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