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个就是老夫吗？”老头捋须颔首，似乎很是满意，“嗯，长得真好，很有几分老夫的样子，要多浇水……好了，差不多该做饭了吧，老夫今天要吃上次那个……”

“不做！”徐质成当斩钉截铁地拒绝道：“浣洗一件衣服算作一点分数，清扫一番庭院算作三点分数，做一顿让你满意的可口饭菜算作五点分数……即使我整天这样累死累活地干，一辈子也攒不够分数学你的祖传绝技，不划算不划算，”他把头撇向一边作生气状，又偷偷瞄着老头的反应，眼睛骨碌碌一转说道：“学不到祖传绝技，连一丝做饭的力气也没有了。”

“嗯，看来你的算术也不像先生说的那般不堪嘛。不过，老夫的祖传绝学你也是见过的，换不换由你，”老头不慌不忙地斜瞥一眼徐质成，似乎早就看穿了他的小算盘，他慢条斯理地捻着胡须，待徐质成有点坐不住了才徐徐说道，“这样吧，你不是最讨厌长跑么，你每天早晚各跑一次，每次可以算作五点。老夫再忍痛割爱免费教你一套战无不胜的拳法，你如果跑完了，每打一遍算你三点，多劳多得，这下好了吧！”

徐质成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现在总算可以做饭了吧？都快要饿死了！老夫要吃你上次烙的小葱饼，那叫一个外酥里嫩呀！再配上两只红烧山鸽，一壶‘南村群童’，啧啧，那滋味……”老头咂嘴舔唇，仿佛回味无穷。俯仰之间，发现徐质成竟然不是跑向庖厨，而是门外！不由得疑惑地喊道：“哎，小鬼你干啥去？”

“去长跑。”

“哎，哎，回来，回来，今天不算数，今天不算数！”

……

悠悠长夜，漫天的繁星低低地压着，每一颗都像是流火。外面贫民窟里的人们热得食不甘味，饭食也见不得半点火光，恨不能直接去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