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子冷冷笑了一声:“生死有命,本少爷能怎么处理?只是这积雷山陡峭险峻,任谁稍不留意脚下一滑都只能粉身碎骨。前路不远处悬崖上有一株鼠尾丹参,韭夏,你明日午后便带他采回来。”
他又幽幽地补了一句:“午时阳光晃眼,足下当心!”
“是。”韭夏答道,声音古井无波。
……
徐质成冷哼一声,收起小风妖,目中寒芒闪动。
只是他身中标记,即使侥幸从韭夏手中走脱,也逃不出陈公子的手心。
徐质成正皱着眉暗自思索脱身之计,那紫幽鼩吱吱地叫了起来,然后疯狂打转。
徐质成会意,默念口诀,将白骨牢笼变化成项圈。
紫幽鼩恢复活动,一溜烟儿径直蹿到徐质成的布袋前,连拉带咬扯开松紧,钻进去一阵翻找起来。
不一会儿,它便刨出了一个梅酱罐子。
徐质成起开封口,小家伙便趴在罐口探向内部,它扬起长鼻张开小嘴,嘴边流出蛋清似的涎水,一滴一滴落到梅酱上。
“你的唾液有毒?”徐质成瞪大双眼,“不过毒性够吗?”
紫幽鼩吐了好一阵,才停下来,气喘吁吁地瘫在徐质成旁边。
“喝点水吧,”徐质成托着它送到杯子边,紫幽鼩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全靠你这小家伙了。”
……
第二日,徐质成像往常一样,早早向陈公子请安之后,就去帮椿杏做饭。
椿杏一边烧水,一边给徐质成讲陈府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