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郎,帮我递一下梅酱。”
“好!”徐质成应了一声,着急忙慌地去取,不料却脚下一滑,一个趔趄摔了个大马趴,手里的梅酱罐子也摔得四分五裂。
“没事吧?”椿杏匆匆跑来,扶起他关切地问。
“我倒是没事,可惜了,”徐质成盯着地上浪费的梅酱,满面尽是懊恼之色,“都怪我,毛手毛脚的。”
“万幸人没受伤就好,”椿杏松了一口气,“不然姐姐担心死了。”
“我再去取一罐新的来。”徐质成内疚地说。
“嗯,当心些。”椿杏点点头,莞尔一笑。
……
正午,一切如常。
陈公子大快朵颐之后,一高兴还答应引荐徐质成加入骖驭山。
徐质成眼看着椿杏和秋莼把那些加入梅酱的饭菜吃光之后,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只是韭夏脸色苍白,从早起就推脱说旧症复发,一口饭也吃不下。
午后,陈公子果然打发韭夏带着徐质成去崖边采药。
两人拜别陈公子后,韭夏走在前头,他走在后面,默默无言,只是这么一前一后走着,不知道各自在想些什么。
晌午,赤日炎炎,还是韭夏先开口打破沉默。她转过身来,煞白如纸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发苦的笑容:
“成儿,热不热,喝点水吧。”
说着柔弱无力地掏出一个水壶。
徐质成看着那水壶,不用想也知道里面下了药。有心逗她,便快步走上去,殷切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