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谁知道戚婶确切几个闺女,指不定是逃脱的某个也未定,她若是遗孤更好,若不是便当是日行一善吧,这种情况若赶了出去怕也是活不成了。”
白初十挥了挥手,“时辰不早了,你们二人回去吧,你们二人明日还有早朝,别耽搁老头子我早歇。”
父子拜别大父便一同出了院,白银川看向自己儿子,“你虽入了刑部,做了尚书,行事需稳重些,暗处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
白怀舒点头,“孩儿明白。”
“明白就好、长晋这些日子有些顽皮,抽些空挡去管管,你阿娘这些日子也有些烦他了。”白银川欣慰的拍了拍白怀舒的肩膀,也随后离开。
白怀舒揉了揉疲惫的双目,这才想起带回来的那姑娘。
“白酒,走,随我去厢房一趟。”
身后白酒连忙跟上,“爷,这时辰,约莫府医也到了,我特意叮嘱了时辰,想着公子一同过去。”
“那姑娘说她叫云禾,我问她的时候,她除了自己叫什么,其他的说都不记得了……”
听着絮絮叨叨的白酒,白怀舒顿了脚步,看向白酒,“你说她叫什么?”
“云、云禾吧?”白酒懵了懵。
只见自家公子听后加快了脚步,白酒回神连忙跟上去,“公子,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