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姚广孝没有继续过问下去,有些事,自己不知道为妙,有时人贵在无知。
姚广孝和谢缙的聪明是不同的,一种是藏着锋芒,而另一种却是生怕别人不知道。
…………
张安世这些时日忙碌开了,又是查自己家里的账,又是趁着宝钞价格还未暴跌之前,疯狂地订购了不少商货。
拿宝钞去购置银钱,这是触犯律法,可我拿宝钞去购物,总没有问题吧。
朱勇的银子,他也记下账来,总计折银是三千三百两,这在大明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而他将张家上下搜刮一空,也不过七百多两而已。
说来惭愧,张家殷实有余,可要说到富足,却还差得远了。
等这些忙碌完了,张安世才惦记起了那位烂屁股的好兄弟。
照例准备了一瓶新药,匆匆往张軏的府邸,张軏见了他,就立马哭丧着脸道:“大哥,我伤已好了,想要出府,家里却不让,每日就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你和二哥来看我呢。”
张安世安慰他:“大哥和二哥在忙呢,这几日怠慢了你,你好好养伤要紧,来,我看看你的伤。”
揭开被褥,看那白花花的xx又掺杂着红艳艳的疤痕,这才放心。
“你们在忙什么?”
张安世咳嗽一声道:“等你伤好了再说。等再过一些时日,我还有借重你的地方。”
“借重啥?”
“打人你敢不敢?”
张軏沉默了,为啥一想到打人,他就想到了陛下呢?
短暂的沉默之后,他便咬牙道:“有啥不敢,大哥要打谁,俺便打破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