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世道:“诶,也不是打人,只是让你吓唬吓唬他们,我们要文明。
顿了一顿,又道:“而且我们是锄强扶弱,替天行道,不过说到吓唬人,没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号可不成,不然镇不住场面。”
张軏一脸惊奇地道:“还有名号?”
“叫京城二凶如何?”
重情重义的张軏同学不多想便道:“京城二凶?大哥和我?可是二哥呢,二哥咋没份?大哥,有好事不能忘了二哥呀。”
张安世便苦口婆心地道:“不,这京城二凶,说的不是我和贤弟,而是二弟和你。”
“那大哥呢?”
张安世耐心地解释:“大哥不一样,咱们行走天下,不能一味的鲁莽,你和二哥负责做凶煞,大哥脑子活,专门负责出来说和,毕竟打人不是目的,打人的目的是和人讲道理,所以我负责讲道理,你们负责做凶煞。”
张軏:“……”
张安世叹口气道:“这其中,跟人讲道理的担子最重,不但要嘴巴巧,还需脑子灵活,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为兄愁死了,有时真羡慕你们。”
张軏:“……”
“咋不说话?”
张軏很认真地想了想:“虽然俺觉得大哥的话不在理,不过俺听大哥的。”
到了正午的时候,张安世便告辞。
他如往常一样,没走正门出去,反正这儿已是一回生二回熟了,还不如勤练一下行走江湖的技巧,说不定以后用得着呢?
寻了墙根,一跃而上,呼啦啦地跳将下去。
犹如轻燕一般的轻松落地。
“技术又进步了。”张安世不无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