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玉娘不敢打赌了?”沈溪回过身,冷笑道。
“沈大人既要赌,那奴家不得不遵从。只是若奴家侥幸赢了,奴家不敢对沈大人如何,只希望沈大人能不再为难奴家和广州教坊司中人。”玉娘道。
沈溪点头:“合情合理,本官同意了。来人,送人回教坊司!”
玉娘这才想到,自己答应赌注,就等于说在事情有结果之前甘愿被沈溪软禁,相当于又落进沈溪的圈套中。
沈溪说能把盐引出售完毕,可没规定时间,到年底或者是来年都有可能,官字两个口,这两个口都长在沈溪身上。
玉娘被送走后,唐寅从门口显现身形,问道:“沈中丞真要跟这女人打赌?”
因为玉娘之前在沈溪面前自称“奴家”,沈溪也直接称呼她为“玉娘”,这让躲在门后面偷听的唐寅认清楚玉娘原来是女儿身。
沈溪道:“必赢的赌局,为何不赌?伯虎兄不是去城外盐仓么,怎还在此?”
唐寅没好气地说道:“在下去了一趟,刚赶回来……那边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不会发生抢盐事件,只是我看过了,这盐仓内的存盐不多,尚且不足以供给前两日购买盐引的普通百姓,若有盐商大批购买盐引,如何能供给?”
沈溪反问:“难道这广东地面上,除了城外的盐仓,还有广东盐课提举司和海北盐课提举司下辖的盐场,别处就没有盐卖咯?”
唐寅哭笑不得:“听沈中丞的意思,莫非要把那些盐铺、百姓家中的盐全抢来不成?刚才那女人也说过了,不把盐场大门叩开,就别想提到盐!即便将广州城里家家户户的盐都汇聚一起,也没多少。”
沈溪道:“伯虎兄忽略了一些人,也忽略了这世道上一个行当,那就是私盐和行私盐的商贩,他们手上的盐,或许比官盐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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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周期性疲劳,犹还记得三年前国庆期间,天子浑身乏力,做什么事情都没精神,以为身患恶疾,结果去医院花了几千元做了全身检查,才发现什么事情都没有,后来调养了几个月,症状才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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