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少恒打量那吏员,问道:“有何异动,怎么说得没头没脑的?”
吏员有些为难:“如今城门已经关闭,城外的事不好断定,现在就怕总督衙门调兵入城。”
郭少恒嘴角露出不屑的冷笑:“总督衙门有什么资格调兵入城?就算兵马进了城又怎样?他是有兵,但做事要讲证据,他说马藩台中毒,有证据吗?他能找到毒药吗?就算找到毒药,知道是谁下的毒?他敢把我们拿下挨个审问?莫非他真把自己当皇帝?”
“不用理会,衙门口给我看好,再去总督府那边盯着,崔指挥使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给我带过来,这才是最紧要的事情!”
吏员不敢违背郭少恒的意思,行礼道:“大人放心便可,总督衙门有专人负责,绝对出不了问题!”
郭少恒充满自信,道:“人们都说这沈中丞多有才华,但他到地方后,不过是摆了摆脸色,狐假虎威,除了一个钦差督抚的头衔,什么都不会,什么也不做。我看哪,对鞑靼一战正如朝廷厘定的战功一样,主要是依靠刘尚书才能取得最终胜利,与他一介黄口小儿有何关系?”
“现在我倒想看看,这小子明日有何说道。收了贿赂,老老实实在武昌府当他的两省总督,做好一个泥菩萨就留下他,若是想耍什么花样,迟早送他去见阎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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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少恒盘算来日在总督府的谈判怎么摆沈溪一道时,从布政使司衙门回府的文琴竹,却没能回到自己的府邸。
兵马进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