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徇私,我只尊理,你们要是不服气,那就去衙门上告周家,我们上公堂也可以,”白善道:“不过我很好奇,周家和你们家有什么官司呢?”
“要是没有官司却上公堂,这就属于诬告,诬告也是犯罪。”
人群安静下来,白善见他们终于肯听话,便扭头和七里村的村民道:“去搬一些桌椅板凳过来,再请村长和族老过来,都闹到要动手的地步了,也要让族老们过来断一断。”
章家那头骚动起来,有人压低了声音道:“断什么呀,我们是来拿好处的,只管闹就是,说理怎么可能说得过他们,这还是在七里村。。”
这话一出,章家的人吵闹起来,白善提高了声音道:“当然,你们要是不想讲理,而就是单纯来闹事的,我们自也有对付闹事的方法。”
他脸色一沉,目光寒冷的盯着他们道:“全部绑起来,或是丢出村去,或是送去衙门,只说是抓到的贼寇,被村里人当场拿住。”
“你血口喷人,我们没偷东西。”
“既没有偷东西,也不是来我七里村说理的,那你们来这儿做什么?”
“表妹婿,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我们两家也是亲戚的,我们章家是你亲岳父的娘舅,关系好着呢,这头的周家当年害了你亲岳父……”
白善额头微跳,有点儿头疼,他平生最怕这样的人,那就是不管别人说什么,他只认定自己认定的,死都不肯听别人一句话。
周四郎带了一堆村里的青年过来,手中都还带着绳子。
白善拉着周满后退两步,一挥手,“都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