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讲道理,那便只能用不讲理的解决办法了。
周家人和带来的村里青年们一拥而上,三五个人按住一个人,拿着绳子便绑起来。
村里瞬间响起猪叫一般的惨叫声和叫骂声。
白善转身双手捂住周满的耳朵,还挡住她的视线,和周四郎道:“把嘴巴也堵起来。”
等把所有人都绑起来堵上嘴巴,白善这才放开周满,看着被丢在地上的八个中青年呼出一口气,挥手道:“把他们抬到榕树底下躲一躲太阳,别晒坏了。”
周四郎嘀咕起来,“你这么贴心干什么?”
但还是让人把他们抬过去了。
被周四郎叫过来的青年大多是从田里回来的,连绳子都是绑稻子的,一身短打,身上脏兮兮的,但这会儿都兴奋的围着不肯散去,这样的热闹实在少见啊。
等他们抬人过去,白善这才问周大郎,“大哥,章家这是想干嘛?”
周大郎:“还能干什么,就是来闹的,估摸是想着我们家不会把事情闹大,哪怕不甘愿,漏出一点来也够他们生活一阵子的了。”
他不悦道:“我们两家有十来年不联系了,现在就还剩下二表舅还在,谁能想到他们这都能找上门来?”
白善问:“那家里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