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酒楼和一般的酒楼不太一样,他们卖的是一种叫玉肉玉花之类的东西,那东西我们以前从未见过,据说是从彩虹海的深海里弄出来的。那东西洁白如玉,爽滑嫩弹,真不似人间之物。”
李子骞回想起那日在半边门吃这玩意儿的感觉,虽然只吃了几口,但也让他印象深刻。后来他还想吃,但碍于和李羡的关系,一直拉不下脸,就没吃过了。
继续说道:“自从他弄出这东西来以后,名声渐渐又起来了,而且,他还和运河使的计大人有来往,手里还有运河使的令牌。
要不是他拿着令牌,我爹办事也不会投鼠忌器,明明之前已经和他谈好了的,谁知道他出尔反尔,又跑出来搞事。爷爷,我感觉他一开始就是冲着我们来的,要不是我们在明他在暗,我爹不好对付他,不然不会办砸这事。”
李玉树精神一振,朝自己这个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老父亲差点就流出了欣慰的眼泪。
没想到这个整天不学无术的儿子,在关键时刻,还能说出这样的话,真是出人意料。
李子骞说完,也是心情舒畅,他其实并没多想,只是想着怎么把李羡拉下水而已,至于那些道理,也是顺嘴就说出来了。
李瀚山在听完李子骞的辩解后,眉头皱得更紧了。
因为李子骞的话确实有道理,李羡消失在视野里几个月后,突然出现就搞了一个有名的酒楼,然后还和运河使的人有往来,最后还破坏了他们吞并范家的计划。
说李羡不是在针对他们李家,打死他都不信。
只是,他很快又疑惑起来,一双浑浊的眼落在李子骞的脸上,“李羡是什么货色,你应该清楚,他有这个本事?计飞鸾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和他来往,更不可能给他令牌。”
李子骞也想不通这点,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寻求帮助。
李玉树倒是想到了什么,说道:“爹,李羡就是废物一个,不足为奇,关键是他背后有个东家。”
“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