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像鸷鸟入水抓鱼一样,猛冲上去。
刺、划、砍、削。
招招攻向苏轸要害。
苏轸总在短刀临身的瞬间,举剑格挡,侧身闪开。
黄牙暴叫,大骂苏轸,“别像个娘们一样,是男人就正面迎战。”
“是吗?我怕你受不起。”
苏轸突然诡秘一笑。
“来啊!”
黄牙一拍胸口。
苏轸陡然向前一冲,向下一蹲,短剑刺出。
黄牙看破了苏轸的攻击意图,又一次大笑,“你这是要给我削脚底板吗?我受得起。”
笑着,矮身,挥刀,划向苏轸脑袋。
“小心啊!”
尖叫的声音显示大碗已经紧张到了极致。
这都是刹那间的事。
就在苏轸蹲地刺击雌伏到极点时,他猛然身形暴起冲刺,短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了黄牙的腹部。
苏轸冲过黄牙身侧时,手一松,人没停,跑出四五米远的安全距离后,才回头看。
黄牙按着剑柄,艰难地转过头来,问道:“这、这是什么鬼招式?”
“下蹲冲刺!”
苏轸一笑,“我用突然上前一步的下蹲刺击,让你放松,同时也失去攻击焦点,然后再暴起冲刺,发动真正的进攻。”
“很简单的攻击策略。以前我在……”
说到这里,苏轸陡然闭口不言。
差点说漏了嘴。
“好剑法!”
黄牙说着,瘫到了地上。
“大碗,拿绳子,把他们都绑起来。报官!”
大碗在一旁都看傻了。
即使听了苏轸讲解,她也不明白苏轸是怎么刺出那惊艳的一剑的。
“大碗!”
苏轸提高了声音。
大碗清醒过来,忙道:
“哦哦哦,在。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