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头像牛，但长了翅膀，身上还有鳞片的，张月鹿叫它鯥，吃了不会有肿病。

苏轸猜测，应该是吃了它，身体不会发炎。

这些都是美味。

苏轸到灵泉边，宰杀，处理，用薲（频草等香辛料腌渍，放到烤架上，开始烧烤。

张月鹿眼睛盯着他看。

少年的烧烤手法，她越看越熟悉。

苏轸俩字，又溜到了嘴里，像含了一块不会化的糖。

“好了。这块肉带皮，又焦脆又香嫩，一定好吃。快尝尝。”

苏轸切了一片肉，用匕首尖挑了，伸到张月鹿嘴边。

张月鹿呆呆地看着少年，机械地张开了嘴。

她已经基本确认，眼前的少年就是苏轸。

可她说服不了自己：“这少年模样的人为什么会是苏轸？明明是最不可能的啊。”

张月鹿突然拿出一条赤鱬来，“我这里还有灵鱼呢，我都忘记了。你也烤了吧。”

“早点拿出来啊。”

苏轸接过鱼，起身去处理，回来一样放到烤架上烤。

张月鹿的眼睛已经有泪光晶莹。

“尝尝，这月牙肉绝对最鲜最嫩最美味了。”苏轸拿着腮盖，把月牙肉递到张月鹿嘴边。

“苏~轸~”

这两个字，终于从张月鹿嘴里黏糊糊地飘了出来。

她终于认定眼前的少年就是苏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