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可能的答案，变成了最正确的答案。

一旦接受了。

对于这一刻，她既没有震惊，也没有愤怒。

只是万分委屈。

张月鹿哽咽起来。

“你才看出来呀，”苏轸死鱼眼一样的眼睛，对上张月鹿的眼睛。

小鹿眼里的泪水顺脸颊流下，滴到白玉台上。

苏轸用另一只手去给她擦眼泪，被张月鹿拍开，

“没想到真的是你。我一直想认但又不敢认，你知道那种心情吗？”

苏轸正要回答。

张月鹿突然扑过来，双手又捶又打，打在苏轸身上，“让你瞒我，让你戏弄我。”

“好了，好了。吃鱼。”苏轸捉住她的手，又把月牙肉奉上。

张月鹿把头一歪，“不吃！”

虽然她知道明明之前和苏轸没有任何关系，只吃过一次烤肉，人家谨慎些也没什么问题，但她就是觉得万分委屈。越委屈，眼泪越止不住。

“吃肉啊。”苏轸第三次把月牙肉送到她嘴边，“冷了就不好吃了。”

张月鹿才哽咽着，把月牙肉吃进嘴里。

鲜嫩无比，咽进肚子后，口中回甘，有余香绕于舌尖。

确实是她没吃过的美食。

苏轸又将另一块月牙肉递给她，“这一块也给你吃，就当我赔罪了。”

张月鹿小口咬住月牙肉，心里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