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是因为他没喝那碗汤,所以生气了?
萧肃两根指头转着手机屏幕,然后打开了通讯录。
从工作号到私人号,两百多个联系人里,萧肃翻了半个小时,终于认识到一个问题——他没有江姜的联系方式。
这显然不正常。
拿着内存卡和关联账户全部一起导过来的内容,没道理单单少了一个人的信息,除非本来就是这样的。
他本来就没有存江姜的联系方式,可他们结婚快七年了。
楼下觥筹交错的聚会还没散场,人来人往间,萧肃终于发现,或许,他跟他这个太太的关系并不怎么样。
拇指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婚戒,萧肃陷入了沉默。
十分钟后,南剧团售票处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又三分钟后,这个电话转进了值班副主任办公室,再五分钟,转进了编剧陈粒手上。
陈粒听得直皱眉,但到底碍于副主任的面子,耐心听完了一番屁话,然后扭头看了眼舞室里的演员们。
首席个人巡演暂告段落,可舞团的年中大秀才提上日程,之前闲着没事干的小兔崽子们一个两个都懒出鬼了,剧目技巧都快忘干净了,直到江姜这两天回来了——首席回来了,他们的噩梦就开始了。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在过剧目,一个一个上,懈怠一丝江首席的冷眼就要冻死人了。
陈粒看了看时间,推门进去。
“粒姐!”
“陈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