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说真的。”江姜眉眼未动,却摁住了秦沁的手,“庆下是你的底盘,南州,也是我的。”
秦沁愣了一下。
半天而已,却也已经足够消息顺着互联网绕地球跑几万圈了。
剧院突然的举措让人心寒,外界捕风捉影,顺势开始齐力唱衰,正经报道一张没有,桃色新闻却络绎不绝。
可是,那又怎么样。
那又怎么样呢?
“我三岁起就开始学跳舞,在南州跳了二十三年,南剧的场子我演了十年,也做了十年首席,团里带出来了上千人。”
“我不是寂寂无名的背景板,我是江姜,我母亲和师父是名震华南的双姝色,我是南州第一人,如果有一天我不跳了,那一定是我不想跳了,任何人都不能来左右我的决定。”
近在咫尺的江姜依旧面色平和淡然,就像秦沁初见这位声名赫赫的南州第一人时一样,一场交流会,说是以舞会友、切磋交流,现场却乌烟瘴气一团糟,台上两个不入流的吵得面红耳赤,主办方却不思劝导一门心思要新闻。
而在场最年轻的那位评委,在其他前辈不动如山时,一句话怼死了吵架的和看热闹的,当时有个人很不服,问:“你凭什么这么说话?”
江姜轻飘飘的说:“赞助商是我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