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不对马嘴的对答,挤兑得对方不知所措,本就在质疑江姜年龄资历的人恨不得遁地,但现场却是又恢复了该有的气氛。
此刻,她也是这么轻飘飘的。
可这才是南州第一。
这才是南州第一人该有的气性。
出道十余年,站在顶峰十余年,有些人有些事,她江姜不出手,还能等谁呢?年轻小辈还是无名小卒?
功劳等身,只是不愿提,家世显赫,也从不避讳提及。
那些东西就是她江姜的,她乐意,那就是逗乐暖场子的玩笑话,她不乐意,那冒犯的人也就该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
秦沁顿时就松了那口气,整个人都轻松了,也不挤着要跟江姜坐了,站起来,说:“那我就放心了,废话我不说,也不耽误你时间,余姚是吧?来,我带你去看看你送过来的卷王。”
余姚天资不够,她自己也很清楚,勤能补拙这一点这丫头俨然深信不疑,在南剧那边就很刻苦了,那么一遭转来了庆下,就更跟自己较劲了。
这么说吧,自打余姚来了,他们平均练习时长每天都多半个小时,有这么个埋头苦练的新人在,其他人也都自觉的开始加时长,一时间练功房的空调水电都比上个月贵了。
“她已经学会了我们的基本剧目,而且跳得还不错,按这个趋势,下个季度就会试着让她上台演一次。”秦沁隔着玻璃窗点了点里面一身汗的余姚,说,“你们的要求的确很高,她来我这儿,正好治治那群懒散的鬼头。”
“进去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