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没有酒会,但你这儿的确挺有意思——做首席好玩儿吗?”
段白皎不淡定了,她就知道是来看笑话的!
“我做首席的时候才成年,但他们好像都没有这么抗拒我呢!”
“日常训练,舞台彩排,演出机动,我说的话他们都认呢!”
“我前面那个,也没有人对她念念不忘呢!”
段白皎被贴脸嘲讽,干脆破罐子破摔,说:“好了好了我知道江首席很牛了,够了吗?我是废物行了吧?您老人家贵人不留贱地,能抬抬脚走了吗?”
“就大你两岁,老人家,倒也不必。”江姜看着监护仪,感叹,“我先生常年坐办公室,骨折术后当天就下地,年轻人,你要躺多久呢?废物。”
谁知道江姜不买单,抓着段白皎的词回了回去,把人挤兑得心率呼吸飙升,然后挥一挥衣袖,走了。
次日一早,八点半准时陆陆续续吊着胳膊腿挂着袋子下床“学步”的人里多了个段白皎,旁边还有个提心吊胆的方妙妙,直到出了门就遇上主任查房,对方说:术后关节制动,早期下床活动,促进恢复,预防并发症。
然后放心了,溜了两圈上床,买早饭去了。
与此同时,彻夜灯火通明的会议室烟雾缭绕,陈粒叼着烟没点,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今早的报纸,掩不住的不是疲惫,而是冷意。
另一边坐立不安的道具组一早上已经尿遁四回了,自从警方介入后查到设备问题后,道具组板凳就没坐稳过。
次啦一声响,打破了死一样的安静,陈粒顶着注视,目光扫过昏昏欲睡的几个老领导,拿着打火机起身:“你们聊,我先吃个饭,拖家带口的,熬死家里就没人了,你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