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的小腹依旧平坦,郭信对玉娘的身体实在是很熟悉了,他的视线不需透过层层衣料,完全靠记忆就能想象出小娘玉体在衣料之下的样子,那白净细腻的皮肤,以及从指尖传来的温暖和光滑的感觉。
然而这时郭信的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不妙的想法:父亲郭威这些年都娶过三任妻了,还是只有自己兄弟两个儿子。难道自家子嗣不昌是有原因的?大哥郭荣倒是和刘氏嫂子生了三个儿子,可郭荣本来也姓柴不姓郭。
玉娘被郭信的视线盯着,羞赧不安道:“郭郎才回来多久?就算真的有什么,也不会这么快就有迹象。”
郭信遂移回视线,往厅堂外望了望,今天天气很好,一片云也没有,天空辽阔而高远,日光肆无忌惮地光照世界,让人感受到温暖和躁动,而漫长的冬日已在慢慢远去。
“也许是玉娘和我还不够努力。”
郭信低头品啧玉娘的那盏茶,水温恰到好处,温润而清香的茶水包裹着他的舌头,鼻尖也因为碰到茶盏的边缘而沾上了水迹。
内厅后面不远就有一间暖室,郭信对父亲赏赐给自己的这间宅第已经熟悉了。
重新换了衣服回到前院,郭朴果然还在牵马等着,郭信不言,挥挥手示意郭朴将马牵出去。府门外,同样还有十数骑亲卫手持旗帜、仪牌等物等着他。
翻身上马,郭信便挥退了一众出行仪仗,只令郭朴一人随行。
二人离开坊门,沿汴河横街东行,路上郭信随口说起升任赵匡胤为四军都指挥使的事。
“意哥儿对赵大是不是太好了些?赵兄弟在马上是蛮有功夫,又会带马兵,可咱奉国军不是步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