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骆全的家伙还真生龙活虎起来了,两人足足折腾了将近两个时辰,直到最后都撑不住了双双昏了过去。
现下骆全醒过来了可床上李寡妇还没醒,骆全叫了这么多声都不见她有反应,嘴里嘟喃着,“是睡死了吗?”
他靠着床沿坐了会儿脑子还有些发麻,不过身上的力气回来些了他站起身回首看床上脸朝下趴着睡的李寡妇。
伸手推推她的肩,“李……”剩下的话突兀地卡在喉咙说不出来了,骆全慢慢睁大了眼抬起手来站直身体,木愣地看着趴着的李春梅,咽了咽唾沫才重新抖着手过去将人慢慢地翻过来。
翻过来的李春梅面朝上脸色透着一股黑青,嘴微微张着眼睛紧闭,骆全只觉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慢慢地伸手过去试探她的鼻息,“李春梅……”
鼻息全无!骆全牙齿上下咯咯作响,再看李春梅瞧都是透着一股死气的脸他如果站在寒冬腊月一同凉水从头浇下般。
李春梅还裸着身子,腰际是下午两人作浪是他掐出来青青紫紫的痕迹而现下这幅温软的身体已经开始慢慢变凉了。
李春梅死了……
脑中滚过这个想法的时候骆全如遭雷轰般当场就傻了,眼前一黑膝盖一软晕死了过去。
骆家闹得乱成一片的时候骆含烟在家中盘腿坐在榻上数着银两,这么些天下来除去一些花费总共攒了将近二十两银子。
娘亲接了些替人缝缝补补的手工活,多多少少也赚了点钱补贴家中,现下骆含烟的收入就是做些腌制菜和
相信到冬天她一定可以攒到足够的钱买下地!骆含烟握拳给自己加油!将钱收好之后从床上来下准备去山腰捡点木柴回来。
骆霖噼噼啪啪的脚步从由远至近,“娘!娘!姐姐!”脚一绊差点摔倒,稳住了身体又继续往家里头跑扶着门框大口喘气着,“娘,二叔、二叔被抓走了。”
刚从卧房里头出来的骆含烟和正拿着针线的沈妙云皆是一愣,“什么被抓走了。”
“二叔,二叔被抓了。”
骆全被抓了?什么意思?“被谁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