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大爷把二叔抓走了,全村的人都看见了。”骆霖比手画脚地说,“好几个官兵呢,奶奶二婶都跟在后头哭,我看到了不过我没上前去。”
听起来似乎发生了大事,沈妙云将手中的活先放到一旁询问道,“可知道是发生什么事了?”
骆霖咬着手指头想了会,“我听周围的人说好像是二叔害死了什么人?”骆含烟皱眉纠正他时不时不自觉的小坏习惯,“霖儿,姐姐说了好几次不要咬手指头。”
他吐了吐舌头赶忙放下手。
骆家……
常花朵大哭大闹着在地上撒泼,“骆全你个遭天杀的!死没良心的讨债鬼!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嫁给这么个风流鬼背这怨債。”
骆良脸色极差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旁边的李秀也是擦着眼泪哭得厉害,“儿啊!我儿冤枉啊!”
这震天的哭声几乎要掀翻了屋顶,骆家土墙头外还巴着一堆看戏的人,众人在外头议论纷纷。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骆全同李寡妇春宵过后李寡妇死在了床上,这样的桃色命案在这个安静的山村中轰地炸开了锅。
消息在街头巷尾火速地传播起来,不多时骆家门口围的人越来越多,李寡妇的家人已经报了官骆全被衙役带走了。
骆氏的其他族人前来时看到的便是骆家门口围了一圈人的场景,为首的一个三十上下的男子皱了皱眉抬步走了进去。
这是骆家大支房的人,许多村民也是认得,在几十年前这骆家还是向山村的有钱大户,虽然越到这后面越没落但人口还是不少的。
算起来骆良这一分支还算是比较落魄的,唯一争气一点的就是家里头出了个读书人。
骆良见人进来时便站起身来迎了上去,明明眼前的人要比他小上一轮多可骆良的态度却是十分恭敬的,迎了上去,“三侄子,你怎么来了。”
骆恒看了眼屋中哭泣的夫人,眉心微微蹙起转而看向骆良道,“听到七叔家里出了事,所以赶过来看看。”
最近这段时间骆良这一房的事情还真是从来没断过,先是闹分出族谱的事现下又是出了这种事,这两事加在一起可以说骆良不但脸面丢尽还成了向山村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