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骆恒的目光骆良回头看了眼哭哭啼啼的儿媳和妻子,脸上尴尬的神色一闪而过扯了扯嗓子大声吼道,“再哭都给我滚出去。”
这一声吼下来吓得两个妇人安静了不少,常花朵满脸鼻涕泪的看了眼骆恒等人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三侄子,还有你们坐吧,都坐。”骆良招呼着他们,李秀背过身擦了擦泪脸上勉强露出笑意同骆恒打招呼道,“哎呀,三侄子,真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骆恒脸上带着客气的笑容向李秀打了声招呼,“三婶。”人却没有站起来,其实要论起来骆良这房的祖奶奶当初是名妾氏。
所以说起身份地位来,即使都落魄了但骆恒作为大房这一支自我感觉还是比骆良这一房的高一等,毕竟嫡庶分明这种事情上来说,嫡系的人自然觉得无论怎么落魄自己的血脉都是要比妾生的高出一等。
“三叔,骆全这事是怎么样了?”
骆良叹了口气,“说要先收押,等仵作验尸完什么结果再说。”
“三叔平时该多管教骆全的,往时我也听说过不少小道消息说全子同那李寡妇厮混在一起,那时我只当做是笑话。”说这话时他瞅了眼骆良,这一眼让骆良感到羞愧不已。
“没想到这件事居然是真的,哎。”骆恒叹了口气,面上十分失望痛心的样子,骆良僵笑着作不出半句回答。
这一晚骆家人都是夜不能寐,第二日一早便早早的都赶往县上的衙门门口等着,李寡妇娘家的几个人也来,李寡妇的娘一看到骆家人便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又哭又喊的。
幸好老娘们身边的其他人及时拉住了她,于是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娘们便坐在地上哭嚎了起来,念着自己那可怜的女儿,早年丧夫现在又被谋害死于非命,自己是相当命苦等话。
衙门门口向来是看热闹最热门的地方,老娘们这一嚎便引来了赶早市的人前来围观,不多时周围便围了一圈人,有的知情有的不知情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知道的人便为这不知道的开始讲了起来,那些不堪入耳的议论声让骆良脸色忽白忽青的,李秀也是恨不得把头低得埋到地底下去。
一旁的骆善治夫妻俩和常花朵也被指指点点的,都是因着这骆二没脸见人,刘凤梅只觉得自己拼什么平白无故地被牵连受这种屈辱,心中恨极恶狠狠地咒骂着,恨不得那骆二赶紧去死。
就在这时衙门的大门终于吱呀一声打开了,衙役大爷不高兴的声音传了出来“一大清早的吵什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