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本官的话都听不懂,又自称糊涂,看来的确不适合当这个司业。”方运脸上的笑容消失。
毕源正色道:“若是总督大人公开宣称不喜在下,在下必然立刻辞官,远走他乡。但是,若总督大人找莫名的罪名污蔑下官,那下官只能想办法力证清白。”
“清白?若你是庆国人,的确很清白。”方运道。
毕源面有怒色,道:“你暗示下官故意让象州学子景仰他国之人、看低本国之人,实在可笑之极!下官担任司业不足三年,勉强学会如何行使司业之权,哪里有时间在乎选读书本?”
“哦?那为何有象州士子与官员多次提出象州宣读书本有问题,你却动用司业之权尽数压下?”方运问。
“下官之前已经说过,下官刚刚熟悉司业事务,在此之前,事关一州选读书本,下官难以决策,自然先压下,待日后妥善处理。”毕源振振有词道。
“毕大人怕是忘了,你倒是说过一番豪言壮语,只要你在,谁都不能改变象州的选读课本!”方运平静地看着毕源。
毕源的双目轻轻一闪,随后道:“那不过是一句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