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一些官员诧异地望着盛博源。
设立礼相阁是方运提起,盛博源这话明显在影射方运。就算方运真是欺骗礼殿,那也是为了景国,景国的尚书却因此指责方运,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这意味着,在盛博源眼里,圣院和礼殿更重要,至于景国如何,景国人如何,都是其次。
曹德安接口道:“盛尚书,您留在景国,真是屈才。我看不如这样吧,我联合景国众官,保举您入圣院,或许用不了多久,您就能晋升大儒,成为礼殿阁老。”
盛博源却正色道:“景国未定,盛某岂敢离开?此事休要再提。”
一些官员眼中流露出不屑之色,盛博源想景国强大是真,但是,他只会用礼殿或礼教的方式来做事,而礼教最多只能辅助朝政,若是礼殿彻底接管景国,则景国必然会快速衰落。
人族读书人早有共识,宁可让杂家读书人把持朝政,也不能让礼殿之人控制一国。
东圣阁迟迟没有回复,双方就坐在会议室,也不再交谈,大都手持官印翻阅论榜。
很快,一个杂家官员怒道:“你们景国人真卑鄙!”
“说话要讲证据!”
“你们自己看,论榜上竟然有人在说,杂家竟然想要以逼庆君自裁为代价,换取景国的吏员考试!”
双方一听,各有所思。
杂家官员又惊又怒,景国这方面的官员,除了盛博源等少数人,都在暗赞外泄消息之人,简直神来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