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听说过,但是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大清楚,宫里头不说过,外头的人也没有议论,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事来?”
“今天在宫里头听太后说起,便问了一下太上皇,才知道那从满门抄斩里逃过一劫的,竟然是宝亲王,这位宝亲王,素日里为人如何?
可有对朝廷或者皇室有过什么不满?”
宇文皓笑笑,“怎么?
你以为他会是偷盗兵舆图的人?
我告诉你,皇室里头许多人都有可能,唯独他不可能,他就是一位富贵王爷,政事从不曾参与过半点,当年,还是安丰亲王妃带大他的,帮他认祖归宗,与皇祖父的兄弟情也很深,再说了,他都不懂得武功,也不与群臣来往,怎么有可能夺取兵舆图去行谋反之事?
绝对不会是他。”
“这样啊……”元卿凌其实就是那么一闪而过的想法,没一定说是宝亲王,只是老五说的这些,并不能说明他不会这样做。
案子在侦办的时候,是可以大胆假设的,人人都有可疑嘛。
元卿凌没再说了,毕竟她的怀疑是建立在猜测中,没有证据作为基石的。
她回了府邸,宇文皓则拿着兵舆图去了找褚首辅。
褚首辅听了他的话,沉思了一会儿,道:“先不管这兵舆图是真是假,你都得把它递呈给皇上,太子妃的话也可以跟皇上那么一提,不管皇上心里怎么想,他也一定会传召太子妃进宫去问,太子妃的话他未必会相信,可他如果有放过宇文君的心思,表面上会信任,宣布兵舆图是假的,那样,谋逆罪名就不成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