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真是假都不打紧,看的是父皇是否有心饶过宇文君?”
褚首辅点点头,分析道:“没错,皇上最生气的不一定是他有谋逆之心,而是他竟然以臣和子的身份诅咒君父,这点伤透了皇上的心,因此皇上在没定下他的谋逆罪之前就先废黜了他查抄纪王府,事情过了这么多天,皇上的气怕也消了一些,如果这个时候给他一个下台阶,他很有可能会以此饶过宇文君的性命。”
宇文皓振奋起来,道:“那明天本王便立刻入宫禀报父皇,等禀报过父皇之后,本王再来找首辅商议。”
褚首辅道:“明日初二休沐,老夫去楚王府等着吧,免得太子来回奔波一趟。”
宇文皓道:“那不打紧,横竖打马来的,不费劲,您难得休息一日,便在府中先休闲半日。”
褚首辅嗯了一声,淡淡地道:“那就这么决定,明日老夫打马去楚王府等着你。”
宇文皓都往外走了,才回过味来,怎地还他来楚王府啊?
但,随便吧,谁来谁去的,路途也不遥远。
翌日宇文皓和元卿凌就带着兵舆图入宫去了,兵舆图本该早就送进去的,但是因成了案子的证据,便留在京兆府多几日。
加上明元帝心里头不痛快,也不催着他了。
明元帝看了兵舆图,听得宇文皓说兵舆图是假的,他神色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抬起头看着宇文皓,“太子妃说是假的你便信了?”
宇文皓只能是点头,“她是这么说的。”
明元帝静默了许久,并未多问,按照褚首辅的猜测,没多久下旨传元卿凌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