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忽悠您做什么?要是真的有什么毒没解,我肯定会有毒发反应的,我骗您有什么意义的?一旦毒发,肯定瞒不住您的,不还是要露馅?”
吴余昶鹭一想,确实也是这样的。
任何谎言想要继续,都要一直能隐瞒住才行,如果不是已经解了毒,那许安诺或许都不会告诉他有中毒这事儿。
毕竟她一旦毒发的话,肯定会有征兆,到时候他就什么都知道了。
这么想着,吴余昶鹭心下微安,追问了两句之后,就说起了别的事情来。
许安诺问他:“那吴学义那里,您打算怎么办?”
是直接撕破脸质问,还是再调查一下别的事情,或者事情已经过去多年,就这么算了?
许安诺觉得,按照吴余昶鹭的性格,应该不会让吴学义那么轻松的将事情给揭过去,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呵,他害得我妻离子散,我自然也不能让他好过。”
“想到我这些年还把他当成兄弟来往,我就觉得恶心。”
“他每每和我见面,不知道在心里怎么嘲笑我呢!”
“我就奇怪,为何他每来一次家里,月月就要发一次病,原来月月她就是被这王八蛋给害的!”
吴余昶鹭怒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