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在宝知县时,当时几个士绅曾提过要搬迁来万安县,其中我记得就有徐雅臣。”
从宝知县的门神鬼案爆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几个月的时间,徐家却并没有搬迁过来。
中途倒是装模作样派人过来查看过万安县的商铺,至今却不见真的搬家动静。
赵福生目光落到了于维德身上:
“徐雅臣是不准备兑现承诺了?”
“那倒不是。”
刚坐下的于维德连忙起身:
“大人提起这事儿,我正好有话回禀。”
“你说。”
赵福生还怕这些商户反悔,此时听到于维德这话,似是徐雅臣迟迟不来还有内情。
“其他人我不清楚,但是我的这位老友确实仰慕大人实力,是很愿意追随大人的。”
中间于维德与老友通信,徐雅臣在信中提到过徐家家大业大,搬迁不是短时间内的事。
他本来预计随郑河一道前往万安县,但在临出发前,郑河托付了一件事情给他。
“什么事?”
赵福生在问话的同时,思绪已经活动开了。
她不喜被动的等待答案,喜欢从细微处推理,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郑河与徐雅臣之间原本是旧识,彼此是早就熟悉的‘老搭档’了,他有事托付徐雅臣帮忙不是稀罕事。
但郑河不是傻子,他应该知道自己性格。
自己对徐雅臣等人要搬来的事早就说好了,也一直在等待这些商贾士绅的到来,郑河不敢阻拦自己大事。
郑河自己也投奔了万安县镇魔司——这位宝知县前任副令为了讨赵福生欢心,不惜拆了宝知县镇魔司的招牌,自然也不存在想为宝知县留人的心。
那么他在这个节骨眼上交待徐雅臣办事,拖住了他的搬迁脚步,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件事情是与自己有关的。
宝知县令赵福生在意的只有两件事:
一是鬼马车。
第二件事,就是红泉戏班的存在了。
鬼马车在定安楼的事郑河不知道——否则他压根不可能稳住那一个多月的时间,早早就收拾包袱逃命了。
种种可能排除之后,就只有一个可能。
“红泉戏班出事了?”
赵福生心念一转,含笑问了一声。
“大人真是神人,怎么我还没说,大人就已经知道了?”
于维德吃了一惊,忙不迭的躬身行礼。
原本在椅子上坐没坐相的张传世一听这话不由翻坐直身体,一下来劲了:
“红泉戏班?”
于维德点头:
“郑副令之前托付我那老友一家照看红泉戏班的人,将他们一并捎带到万安县。”
“那可太好了!”
张传世踢了踢两条腿,有些开心:
“这个戏班可老有名了,当年他家的花旦赛百灵可老有名了——”
“老张你可真是个土包子。”一旁范无救听了这样一说不由‘嗤’笑了一声:
“赛百灵都是哪一年的老黄历了,如今他们家的台柱子是小百灵。”
他毕竟年少,先前听到武少春驭鬼后的失落一去,很快露出眉飞色舞的神情:
“宝知县鬼案的时候,大人带我们去办案时听过,戏唱得很好的。”
‘嘁。’
张传世冲他一甩手,懒得跟这小子计较。
提起戏班子,庞清等人的表情也轻松了些:
“红泉戏班确实不错,前些年还在京里摆过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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