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君,大可放心,我们队伍的营帐最是干净,铁定不用劳动您一根手指!”
蓝田拆台道:“那可不呗,你的饷银怕是全部交给营外的寡妇了。”
众人哄笑。
营外有一波女子,为士伍们做些浆洗缝补的琐碎活,换些铜钱维持生计。
也有一些顺便解决生理需求的,廉颇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女君在此,你的嘴可有点把门吧。”
蓝田对女君讨好道:“女君,我保证监督好这群家伙,不给您添麻烦。”
“那可不成,是廉将军吩咐的,你要抗命不成?”
“没错!”
说是这般说,等到下值之后,许多鱼打扫军营时,军营已经一尘不染。
士伍们把自己和营帐收拾得干干净净,怕是连结婚时都不曾这么干净过。
就连士伍们以往偷奸耍滑,偷偷藏匿垃圾的地方,这次都被他们清理完了。
在大营门口等候的廉颇见状,冷哼:“你们便惯着她吧!”
亲卫小声顶嘴:“最惯着女君的,难道不是将军?若真想责罚,罚跑圈便是。”
“就你有嘴!”廉颇瞪一眼亲卫。
许多鱼踏着夕阳和廉颇一起归家。
“师傅。”
“何事?”
“无事,喊喊你。”
“无聊!”廉颇步履悠闲,眼里露出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