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籍气炸了,自己哪里缺乏男子汉气概了?即便是自己的仲叔,也不是自己的一回之敌!
项梁见许多鱼插科打诨,就是要带走项籍,也不搞些弯弯绕绕,直接干脆拒绝:“多谢定安侯厚爱,项籍不能跟您回巴蜀。”
许多鱼轻敲腰间的佩剑,眉眼冷淡,漫不经心道:“哦,可是我一定要带走呢。”
现场的空气陷入死一般的凝滞。
在场的秦卒们将手按在武器上,准备随时拿下这个不识好歹之人。
赶过来的项家人和楚人,对许多鱼和秦卒怒目而视,打算奋力一搏,闹个鱼死网破。
项籍一看这阵仗,就知道自己惹祸了,心焦不已,又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范增站了出来:“大人,我们何不如问问项籍的意见?若项籍心不甘情不愿,一路上恐惹大人心烦。”
许多鱼瞥一眼自信十足的范增和项梁,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善。”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项籍身上,有看好戏的,有恶意的,有担忧的,也有信任的。
范增对项籍使个眼色,缓缓道:“小公子,事情是怎么回事,您都知道了。那么您的意思是?”
项籍的手掌心冒出汗水,心脏几乎要挑出胸腔,就在他刚要开口之际,一道清冷的女声打断了他。
许多鱼:“项籍,你可知楚南被谁所夺?”
这一番话,像烈火浇油一般,让现场闹出更大的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