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记一直分管知青这一块,他一如既往地对知青特别同情,也很关爱。
有一次,我在集市上遇到过尤琪琪和她的男朋友。她给我留下的印象还挺好的,她笑得甜甜的,声音嗲嗲的。但是也感觉到有点腻歪。
尤琪琪缠上了张书记,这是全公社都知道的事,当时我觉得张书记比我们大十多岁,如同父辈一样,对我们总是面带亲切的微笑,他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然而他还是就范了。还无可辩驳。因为尤琪琪在他的身上做了记号。
尤琪琪与男友私下早就定下了攻守同盟:告他强奸。后来在公社的协调下,同意她回城,两人才就此罢手,由此可见,是早有预谋。
在我回南京的那一天,我在公社的大街上,看到了他们两个人手拉手,兴高采烈地有说有笑。
此时,张书记被发配到一个边远的小山村去劳动改造,经受脱胎换骨的磨练了。
在那灶房的半间草屋里,我收到了母亲寄来的沉甸甸的一封信。这应该是最后一次坐在这里读妈妈的家书了,密密麻麻的字,除了肯定就是鼓励。
最后,她转达了父亲的旨意,你不喜欢当老师不要紧,以后可以改行,现在能去学校深造,这是不幸中的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