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我的菊芹草; 别了,我苦难的知青朋友; 别了,昨日的阴霾与伤痛; 别了,我终身眷念着的,用青春的汗水浇灌过的,芳华碎落的土地。 …… 调回南京后的连续几年,我都会回到我想丢却丢不下的小山村,住在长龙队长家里。他说:“现在真奇怪了,全公社都在传,每年回来的,除了当年最守规矩的你,还有一个就是当年来找过你两次的,那个最不守规矩男知青。” 一年后的暑假。 中央门长途汽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