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碰了别的女人,心却仍在她这里。
沈明淑一时心情大好,为了彰显自己的宽容大度她还特特允许阿萦每一旬可以只有七天给她晨昏定省,之后便体贴地要阿萦下去了,临走前赏了自己房里的一个一等丫鬟和贴身嬷嬷共两人给她。
阿萦自是千恩万谢,感激不尽,此处不消多说。
厢房,房中搬着箱笼的人进进出出,沈明蕊也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庆国公府。
适才她已经听周妈妈发话了,阿萦做了姐夫的妾,从此以后都要留在卫国公府了。
谁能想到就在几天前阿萦还被嫡母逼着嫁给一个老男人,转眼就搭上了身为卫国公夫人的长姐,做了国公府的姨娘。
沈明蕊神色复杂地盯了阿萦几眼,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偃旗息鼓,一反常态地扭头走了。
未免节外生枝,沈明淑没有再让阿萦回沈家,而是直接派了个丫鬟去西府的棠华院将原先阿萦未出阁时用过的物什都给打包拿回了卫国公府来。
与这丫鬟一同回来的,还有阿萦自小的贴身丫鬟菘蓝。
先前沈二夫人将阿萦关在棠华院中,便将菘蓝直接打发回了自家。
沈明淑虽是给阿萦赐了不少丫鬟,却也懂得收买人心需得贴心贴意的道理,阿萦在卫国公府初来乍到、人不生地不熟,将菘蓝这等忠心耿耿自小就伺候她的丫鬟叫过来伺候更能显示出她的体贴大度。
可是阿萦安静地站在廊下,看着院门外那一身靛青比甲朝着自己飞快奔来的小丫鬟时,眼中浮现出的情绪却不是欢喜而是讥讽与冷漠。
梦中那一世,若非是最后菘蓝给她下毒,她又怎会一场大病不过三个月便油尽灯枯
颂哥儿毫不客气地拿起石桌上牙盘里的一块糕点就送入了嘴中,边嚼边含糊地和阿萦打招呼,“好久不见了,阿萦你怎么也在这里”
阿萦笑着说“我在摘香草,回去做成香丸熏香。”
“你还会做香丸”颂哥儿十分惊讶。
他抓起一把绿油油的叶子用鼻子嗅了嗅,“好香啊,这是什么草,草还会有香”
“这叫燕草,又叫做零陵香,不仅能够制作香丸熏香,还能祛散风寒,药效极好。”
“那这个呢”
“这是缬草,香气芳香辛苦,因其有安神的功效,许多香师便用它来做安息香、安神香。”
颂哥儿像只小蜜蜂一样围着阿萦问东问西,算是长了世面,但他是不耐烦就这么一直看着阿萦在一旁摘香草的,灵机一动非拉着阿萦和他一起玩斗百草。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