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这一刻,等得身心煎熬。
如果是,她想现在就告诉他,她们再次有了宝宝的事。
男人的大掌近在咫尺,似乎只要0.01毫米就能握住她。
明溪手心颤抖,泣不成声,“我......”
下秒,那只手掌和她的手心擦肩而过,反而落在她的肩上,猛地将她抵在车窗上。
动作残暴,半点不温柔。
他问:“大小姐,梦做完了吗?”
明溪怔怔看向他。
男人深眸里一片清冷,唇角的嘲弄意味太过明显,“你到底还有多少荒唐可笑的想法,都说出来,嗯?”
面前,一如既往英俊的脸,像冰霜一样冷。
等那抹嘲意不见,只剩下瘆人的压迫。
明溪孤注一掷的勇气,几乎在瞬间下坠!
心脏像是挖了一个大洞,放到了风口,吹得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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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像是挖了一个大洞,放到了风口,吹得痛死了。
这样,都不行吗?
她一直坚持的手臂,无力滑落,贴在冰冷的车身上。
身体里外,都是一样零下的寒意。
傅司宴看着女人苍白的唇色和憔悴的小脸,有一瞬像是失去了说话功能。
他冲动地想上前,但两条腿却不听使唤,僵在原地。
脑子里像是有人在拿针狠狠地扎,扎得他头痛欲裂。
最终,他放弃了挣扎,握紧了掌心,用冷漠至极的声音说:“看来我的活,真的很不错,能让明小姐这般念念不忘,以至于再找不出第二个能替代我的人。”
明溪无力道:“傅司宴,羞辱我,你真的觉得开心吗?”
身后又一辆黑车停在不远的距离,傅司宴默不作声收在眼底。
他冷冷笑道:“你把这当成羞辱?”
随后,男人屈起手指顺着女人美丽的天鹅颈一路向下,在锁骨上停留了半秒后,猝不及防地‘撕’一声,便扯坏了明溪身上的薄毛衣。
一片冰冷来袭,明溪震惊地睁大眼睛,又难堪又惧怕。
她本能地抬手,捂住自己破掉的领口,却被男人一把握住。
他声音磁?好听,却像是沾了砒霜的糖一般,“明小姐,记住了,这才是羞辱。”
说罢,男人又轻浮地抬手,勾了勾她追求舒适的运动内衣,讽刺道:“想勾人至少也该换件騒点的小衣,再不济也该像会所里那些女的那样,穿方便的超短裙,这样比较容易让人起兴致。”
男人不留余地的羞辱,一句接一句,像无数个巴掌不停往明溪脸上扇。
她气得攥紧衣领,泪珠狂飙道,“你胡说八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