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雁行明白她的意思了,想要方便携带的零嘴儿呗
“这个简单,过几日你来,保准有惊喜。”
“那好,我可等着啦”得了准信儿的翠云心满意足地走了。
翠云吃饭细,花的时间总比别人长,等她离店,午饭高峰期差不多已经过了。
师雁行简单安排了一回,跟大家一起吃了个煲仔饭,又收拾好东西赶往县学。
如今县学的几个门子跟她都混熟了,只要上头查得不严,便会胡乱安个由头放她进去,十分便利。
因如今开了菜馆,师雁行不便饭点前来,每次过来时都带着半成品,细细将做法说与诗云听了,让她看着厨子做,成品滋味倒也没什么差。
裴远山和宫夫人都是高雅人,师雁行进门时,两人正对坐联句,你一言我一语,就非常脱俗,令师雁行这浑身上下散发着铜臭的自惭形秽。
照例先向裴远山汇报了功课进度,宫夫人就拉着她的手道“你那边想必也忙得很,这样两头跑累坏了吧瞧着这几日好似瘦了些。”
师雁行心道,何止两头跑算上孙家,足足三头呢
不过各有收获,累点儿也愿意。
师雁行说了几句岔过去,“瞧着先生眉宇间似有喜意,可是有什么好事么”
裴远山瞅了她几眼,轻笑道“你这份看人的心思但凡多几分放在做学问上,也不至于连个绝句都憋不出来。”
前些日子他见师雁行读书进度极快,就起了教她作诗的念头,谁知一上手才知道果然人无完人
别的地方倒罢了,唯独这作诗作词,师雁行当真是“七窍通了六窍”,唯有“一窍不通”
好不容易死活憋出来一首,简直没眼看。
平仄不分、韵律不齐,典故生搬硬套,首尾驴唇马嘴,直白僵硬得惨不忍睹。
宫夫人就笑,“她小小年纪能精通这许多已是不易,何苦逼她”
裴远山哼了声,不说话。
师雁行干笑挠头,“这个,这个是没有天分嘛”
被应试教育荼毒了一辈子,后面她光专心钻钱眼儿了,骨子里塞的骨髓怕都是钱味儿,胡乱应付几首打油诗也就罢了,哪里做得来这等风雅事
裴远山叹气。
叹完了才说“你二师兄要来。”
师雁行一怔,本能比什么都快,脑子里瞬间冒出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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