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春给陆竹喧穿好下身衣服时,他惊讶地发现,床单上遗有斑斑的血迹:陆竹喧还是个处女!这是李春不敢相信的事情。
他一直以为,表哥和陆竹喧一块出去玩了两个月,两人不可能不发生关系。
可是,自己想错了,表哥是高尚的,陆竹喧也是纯洁而高尚的,卑鄙的、无耻的、罪恶的人是自己!
这时,一丝愧疚在李春心中升腾,表哥人品这么好,对他和父亲李有志无微不至地关怀,为何他却做出这样有悖人伦的罪行?
本来,李春想好了多个掩盖罪证的方法,比如用凉水将陆竹喧弄醒,说她刚才生病昏迷了。
或者将她放到门外,等她醒来时将会连自身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因为据卖迷幻药的商家说,人不但在被迷幻过程中人事不知,醒来时连被迷幻前的1分钟也什么都记不清。
或者将陆竹喧送到街上,她更不可能知道刚才发生些什么事了。但是现在才发觉,这些设想都无法落实,而且都破绽百出。
表哥的电话被接通了,必定是自己干的,陆竹喧记忆一段时间是空白,她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她会推理、会判断,表哥会推理、会判断,如何能掩饰的了呢?
现在还有床单上的斑斑血迹,更是铁证如山!
李春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
心灵的愧疚和精神的恐慌令李春急急地穿好衣服,将陆竹喧抱到林溪枫的卧室中放好,盖上被子,折转身回到自己屋中,将床单揭下,塞入柜子中。
眼见床单下面的被褥上渗有血迹,也顾不得了,拉过旁边的被子遮住。
从柜子中取出一个信封,将这几月来挣的工资放进口袋,拿了手机、身份证,找了几件换洗衣物,塞进一个袋子。